-- 詩人 - 人 - 教師,這個關係鏈適合少年詩人;最重要的還是先弄懂人是什麼?先做好人的本分,再談更高理想的“詩人”那是他生命中的理型,而教師這職業倒不是他自幼即有的性向;從這個想法繼續深入探討,接著思考下去:法身 - 報身 - 化身,佛家之三位一體說。存在者 - 存在 - 在此,哲學家思想中人在環境中的關係;聖父 - 聖子 - 聖神,西方基督宗教之三位一體說;這三者有什麼不同呢?宗教之無神論 V.S. 哲學家,再比對相關位置,看西方一神論。很好,就這三個三的問題,就經常攪得睡不著,半夜還在翻典籍。他週遭的人大多數不這麼看人生角色,扮什麼角色都是偶然就如此的,沒時間探討和現實無關的事情,但這不是不談宿命論的理性,而是務實的態度,雖未免過於務實到乏味的地步。
-- 精神界的我,叫“精神我”;社會群體的我,就稱“社會我”;肉體物質的我,就叫“生物我”。詩人肯定精神我的必要,生物我也不能忽略,困頓的人生產生悲劇的力量,可洗滌靈肉得到再生的希望,但也不能不顧現實生活。
-- 自我,本我,超我;那是佛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學說的分類。這又和前所提及的部分,幾件事進行同樣觀察,即明白有三層次上的不同。
-- 詩人不能當職業,那叫作理想人生;以詩體裁謀生的文字工作者,在這時代裡是沒有的,古希腊的詩人乃是劇作家。這類漫無目的的自我論辯,帶給他無上的欣悅,即使要當一位無用的詩人也要弄清楚無用之理論菁華。
粗略分類只能作為思考方向,而不能成為內容,沒有實踐就難以論證。他告訴自己,還是要每日寫出一首詩,即使不能嘔心泣血也不可以是信筆拈來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