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先讀上兩首詩,杜甫<登高>崔顥<黃鶴樓>
杜甫活了五十九,崔顥不過四十六
而我人生即將半百.<風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迴>,杜甫嘆人生之秋
我心悲念一事無成.<昔人已乘黃鶴去
此地空餘黃鶴樓>,凡人比不過神仙
全唐詩只錄崔顥這首李白封筆的黃鶴樓
寫詩作畫當官為五斗米折腰,終究只剩餘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時間不停向前走,萬物不斷消長枯榮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暮春之夜雷隱於青山之後
自知還有騷動不止的熱情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淒淒鸚鵡洲>
迷惘或者傷懷或者不甘寂寞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現在夜雨狂洩新漲鳯山溪水
想到香菸抽得太多也該決心戒之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三點一刻到了,天亮又要上班教書
室內氣悶情緒低潮,不敢去思索歸宿如何
<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
星垂平野濶,月湧大江流>
不免心裡又想只要再兩三年也就退休
<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
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旅夜書懷五言律詩是我入夢後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