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008A - 大江健三郎簽書會

2009100810:00


 
199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首度來台,距離他得獎己隔十五年。
2009年10月5日下午,大江健三郎偕同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黨委書記、副所長、研究員、博士生導師陸建德博士,黨委副書記、所長、研究員、博士生導師陳眾議博士,所長助理、研究員、碩士生導師吳曉都碩士,研究員、博士生導師、所辦刊物《世界文學》主編余中先博士等4位所領導和研究員、博士生導師李永平 (德語文學)博士及兩位中國弟子莫言許金龍到達台灣,傍晚在南港中央研究院內向國際傳媒舉行了公開的記者會,大江發表談話並回答各國媒體提問。這是大江第一次訪問台灣,也是第二位訪台的諾貝爾文學獎日本得主,第一位是1970年時來訪的川端康成

10月6日和10月7日,「國際視野中的大江健三郎文學學術研討會」在台北市南港區中央研究院舉行,身為199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大江在會中發表專題演講、談話和論文講評並回答提問。會場並有來自德國、美國、日本等多國的嘉賓參與盛事。


10月8日誠品書店台北敦南店辦簽書會活動,大江與台灣日本文學研究者唐顥芸博士候選人、林水福博士陪同下參加簽書會,並發表談話和回答提問。這個答書會需要事先接受預約,有幸我事先以電子通訊報了名,趕上了有限名額兩百位讀書之內,而得以親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真是高興极了。通常我對簽書會的興趣缺缺,且對需要排隊才能等到的活動都不熱衷。但這次大江健三郎來台的簽書會,卻滿心期待前往。

1994年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以代表作《我們的時代》一書得到諾貝爾文學獎殊榮,其獲獎理由【通過詩意的想像力,創造出一個把現實與神話緊密凝縮在一起的想像世界,描繪現代的芸芸眾生相,給人們帶來了衝擊】。當時住在世田谷區成城的大江健三郎接到瑞典皇家學院的致意的電話,但沒聽懂對方的英語,以為是邀請參與這個年度諾貝爾獎得獎人的演講而未加留意。緊接著國際外電消息傳到日本,大批媒體獲知前往採訪,這才"意外"知道自己榮獲1994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謙虛的大江健三郎向謀體表示世界的文學工作者如此繁多,自己從未抱有獲選得獎的念頭。他說:「日本文字的水準是很高的,諸如安部公房、大岡昇平、井伏鱒二,都有獲得諾貝爾獎的資格。」
大江健三郎在1935年1月31日出生於日本愛媛縣喜多郡大瀨村,從小聰敏過人,愛好閱讀文學書籍,如《三宅學嶺隨想集》等書,在其一生當中所買得的第一本書是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罪與罰》,高中在其故鄉松山完成學業。1954年4月考入東京大學文科(第二類法文系),以優異表現獲得東京大學的獎學金。青年時期熱愛法國哲學家兼文學家沙特及法國作家卡謬的作品,在這時候曾嘗試撰寫小說及劇本。
 他的作家生涯第一篇正式作品是在甫入大學1954那一年的9月,為同學演出而寫的《天嘆》,而後便在校內文藝部參與校刊編輯,發表詩作和評論。1955年9月大江健三郎在東大教養學部校友會的會刊《學園》上曾以《火山》一文奪得銀杏並木賞。1957年5月在《東大新聞》中發表《奇妙的工作》,獲文藝祭獎。1958年大江再以《飼養》短篇小說獲得第三十九屆芥川賞,自此逐漸受到日本文壇的關注。1959年三月東京大學畢業,畢業論文是《沙特小說之感想》。在求學期間的大江已是多產的作家,除了上述作品外還有《死者的奢侈》、《他人之足》、《石膏假面具》、《偽證之時》、《運搬》、《鳩》、《毀芽棄子》、《意外的芽》、《喝采》、《戰爭的今日》、《北之島》、《夜慢行》、《此外的地方》、《我們的時代》等短篇或長篇作品,在那時雖只是大學生努力於寫作,有部份作品已經發表單行本。
1960年2月,大江健三郎和其同學之妹伊丹由加理結婚,不幸生下了一個嚴重殘障的兒子「光」( 後腦部長了肉瘤,嚴重影響健全的發育 )。經多次手術都不能有所進展,大江曾為此灰心失志,一度曾至江之島試圖投水自盡,思量如此做的結果是因逃避現實將愧對於社會及妻子,因此更為奮發,化為創作的力量。以兒子「光」作為內容,創作了以下的作品:《個人的體驗》、《萬延元年的足球隊》和1990發表的小說《寂靜的生活》。

大江的作品含有濃厚的現實批判意義,由於他的觀點與平常的見解勇於揭露被隱蔽的真理,反而招來相當的異議。1960開始,大江在文學界》雜誌連載《青年之污名》,以為題。1961年大江健三郎曾訪問中國,受到中國及右派份子的批評,於是在《群像》雜誌發表《吶喊》長篇,就是以訪中之行有相關連。1962年,大江一名好友因擔心核戰會毀滅地球而自殺身亡,大江有感而發,並親自前往廣島探究原子彈轟炸過後的廢墟。經過深刻的觀察和反思後,於1964年,在《世界》雜誌連載了半年的《廣島筆記》,因而以此書奠定了他成為日本大文學家的地位,雖然此書常被學者批評不具文學性,但瑞典諾貝爾學院發言人指出此書的文學值極具超越性。接著持續發表了《萬延元年的足球隊》及《跑,向前跑》,在日本已是家喻戶曉的重要作家。在所有作品中,《萬延元年的足球隊》最受推崇,頗受海外研究日本文學學者的重視,並且已經翻譯成多國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