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025A - 獨自高歌
連睡了十三個小時. 缺睡眠是吧? 或者永遠都睡不足了。
回新竹的高速公路上, 夜行的車仍多, 車上的駕駛也許在想, 忙什麼呢? 這麼晚了都不睡覺? 和我一樣嗎? 不知在忙什麼? 就是經常深液開車, 又不是為生活忙碌的小黃先生。
睡這麼多了, 居然仍感到睏乏, 一小時多的車程好像很難熬。先是拿起小號吹嘴胡練一番, 震得嘴唇好麻唷, 我嘴唇不是薄的, 厚實. 或不利於吹奏小號, 無所謂的, 練得成與否不打緊。心裡很明白現在練吹小號就是根本無所謂, 就像忙碌也不為什麼? 這是我現在生活中之無所謂諸事中之一小件, 完全不求效能之學習。就像我這兩天吹尺八和印第安笛一樣, 輪流把吹到疲倦為止, 可沒想到總計時間也吹了五小時以上, 怎麼, 想從事吹奏嗎? 有陣子我急著想考街頭藝人執照, 只想興緻來時就在人潮中之小島暫歇, 我吹彈隨身帶著的樂器, 來往的人願給我個便當錢和旅費, 不用多, 三五元就成, 半天下來, 兩三百元也有吧, 倒不是很需要這點錢, 而是也有點小鼓勵吧? 想太多了我。
這也是不為什麼, 勉強說這算自我放逐? 太浪漫的想法。不要錢也可以, 不要把我趕走就好了..:p
在眾車競逐的高速路上, 深夜裡有必要像投貽一樣趕路嗎? 我被後頭急驚風的車陣逼趕得似無路可避, 但決定小心為上。為了避免打瞌睡, 我即興亂唱, 不管合不合歌唱的水平, 車窗搖下來的風與噪音的氣流裡, 自信歌聲並不遜色於它們, 這是我趕走睡神的方法, 不是在我失眠當中。
不想什麼前世今生的問題, 準確地說是不想今生的問題, 至於前世, 從不相信我前世是什麼? 也無法判斷或證明, 今生之未來的, 也沒什麼太大的改變, 想也無用。計畫明天及以後的生活? 免了, 重要的是我現在在開車, 不能睡著。
大聲高唱無詞也無調之歌, 只要我能拼出的子音母音變音, 是人聲或獸叫都可以, 沒有聽眾也不在乎誰聽到, 有時發出像靜坐時的低沉咒音, 管它是什麼佛號, 了不了悟的意義, 就是自由的歌聲, 居然我可以唱低八度直到高兩個八度, 好聽或難聽皆不重要, 唱得我背脊熱了起來, 真是好玩。
121025A - 獨自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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