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不斷地對自己否定,無關乎生存的信心,也無關乎和他人的互動,也無乎自戀無關乎這社會於的認定。那是關乎什麼呢?無非是關乎靈魂,或者是我這個肉體的掙扎。
當可以訴說的對象因為這不停的叨語而逐漸遠離,這不是錯覺,而是敏感地反省已身,知道這種行為於旁人沒有任何價值的時候,我的憤怒油然而生,隨之陷入了冷漠的黯然裡,進而原諒外界所有的一切。
當我自甘被虛設的空間包圍之時,沒有日出與日落,不覺飢餓和口渴,不必神的眷顧,亦拒絕心魔的誘惑。不再失落也沒有期待,大自然不在乎這小小的生命,老天爺無暇理會直上九霄的抗議,我終於徹底明白抗議無效,而且漸漸地無話可說了。
聽著姚蘇容的今天不回家,這個孤坐在此的浪子,吶喊著從來不曾回家過,想回家的心情早就乾枯,不回家就不回家吧,哪裡不是家呢?處處當作家,便沒有回家或不回家,回不了家或根本不想回家的問題。珍妮斯啊,妳想過要回家嗎?路人甲啊,你回的家是真正的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