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語自白以及對話 - 10
今年七月異常炎熱,也比以往夏日令人難受。怪罪人沒作好環保,溫室效應嚴重惡化。事實上沒多大意思,因為自己也沒法子作到完全的環保。只好多忍著點不吹冷氣,但電扇終究是少不了的,而且還得開整天,不然,沒有涼風的室內待上一整天,任何人都可能瘋狂。
在這瘋狂臨界點的書房,閱讀著梵谷檔案。旁觀肯.威基上窮碧落下黃泉的本領,從幾乎已無任何鳥跡的證據裡,偵探梵谷失佚的生命片段。參照著梵谷和西奧的書信集,我也像狗仔一樣,嗅聞梵谷不欲人知的秘密。
可是,我除了書籍所載的情節之外一無所知,即使發揮想像力,也不能探究什麼新 發現,拘囿在書房一角,僅僅是依賴已出土的見識,缺乏關於梵谷的第一手資料,又不能到現場去訪查,怎會有駭世的發現呢?神遊在梵谷檔案作者的經歷中,只好深入思索他發掘的新景象,再進一步推測梵谷與西奧的人生困境。
對於梵谷之"人間失格"的悲劇,西奧也是悲劇中的主角,新的說法是他們深受梅毒之害,但由於這種普世公認不名譽的病毒,難為梵谷家族所接受,至今只是狗仔們好奇探查的一章,事實與藝術的本質無關,只是閱讀梵谷熾熱的人生之一時的驚訝,沒有另一深層的啟發。何況在18 - 19世紀時,梅毒如其昨日的黑死病或似今日的愛滋一般泛濫成災,不見得生活不夠檢點才獲致"天譴"。
令人矚目關切的是11章裡的小威倫,究竟是不是梵谷被迫拋棄的親兒? 克麗絲汀沒交待,後來計畫以驗 DNA 的科學方法比對梵谷家族,也未見結果。但這些的新發現對於我們了解梵谷藝術的本質上,是不是必要的呢?
梵谷的絕望是為了嘉賽醫生阻撓他與醫生女兒的相戀而不可收拾的嗎? 還是梵谷已經覺得繪畫生命的火焰快要熄滅,因而選擇永遠離棄世間... 都是謎,也可說是沒有必要找出答案的謎。讓文生和西奧倆兄弟永遠保留這些秘密,不必揭開謎底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