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谷在1890年7月29日因自戕槍擊胸部重傷死亡。
到現在已經120年了,還是有很多人懷念他,並且不斷找尋他佚失的作品。
這些漂移的日記在120年後會不會有人注意呢? 我無聊地這麼想著。
同時也想著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努力,或許,再三個 9 年的時間真正地努力,或可能有人開始注意我這些漂移的日記,而這些"或許"就是一種"理想",只是需要別人在一世紀之後關注 ?真是太虛榮了 !
放明白點,看這些不成文章的漂移日記,原本就只有寫給自己看看的,更明白地理解著原來寫了一篇又一篇的,很少再反覆去看,恐怕連看第二遍都沒有,它就是一些花了時間的"打字",漂移的意識,當每一篇累積到四五段約莫各有百字左右,這一篇就算完成,可以貼文現世,如此而已的,隨意識流動的,於己對人都沒有立即必要領會的諸樣心情,誰要多費心力去了解呢 ?
我看別人的日記是用什麼樣的心態呢?而別人看我的日記又是以何心態?不都是在消磨時間罷矣。因而漂移就不是什麼可以中流砥柱的,也就無需過度緊張戒慎視之,都是在玩著文字的把戲,亦免不了自我嘲諷,反正笑罵自己不犯法,這也是自由的另類實踐。任何誠懇的書寫,總得多著墨在批判自己,向自己下手如剝洋蔥一般,最後一片之後,什麼也都不留,什麼也都沒有,然後才發現一切一切就這麼簡單了事。
因為批判的必要而無所保留,都剝光去,當不能有一片殘存,也不能有無可剝之核心,如此方稱十分誠懇,也才符合寫日記之切衷,隨意隨寫,才夠漂移,沒什麼必要保留,才是真正的日記,任其自生自滅之際,天快亮了,就通通丟到腦後去也!